“好生照看他,派殿前司的人出去查访此毒的解药,能缓一时是一时。”
“殿下…,”老内侍捂着嘴抹了一把泪,突然俯身于地:
“陛下他…他要去见先帝,老奴拦不住啊。”
文昭凤眸顷刻觑起,冷声质问:“几时的事?谁干的,说实话!”
“就刚刚,陛下执意悬梁,身侧禁卫无人敢拦,老奴…也不敢。”
老内侍垂泪呜咽:“他中毒日久,回天乏术,如此也是解脱。”
“荒唐!”
文昭脸色铁青,气冲冲的直奔沛宁殿。
身边安放了那么多侍卫,一个个都是摆设不成?
文昱若真不待她即位便自尽,日后有嘴也说不清了。
“哐当——”
文昭一脚踹开了殿门,就见文昱晃晃荡荡的,把自己挂在了大殿的廊柱上。
周遭的人围着他,却不敢把人抱下来。
文昭柳眉蹙起,迅捷地抽出了禁卫的长刀来,反手割断了宽大衣袍拧成的长绳,反手将刀刃抵上文昱的脖颈,咬牙嘲讽:
“再胡闹孤一刀宰了你!你怎不弄个再松泛些的十米宽的白绫子荡秋千呢,嗯?”
文昱翻着白眼咳嗽了半晌,被文昭逼得步步倒退。
如今哑药起效,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好瘪着小嘴,巴巴地望着文昭,满脸委屈。
“看住了他,若他有个好歹,你们陪葬!”
文昭扫视着满屋子不中用的禁卫,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