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与舒澜意咬耳朵:“陛下唱的哪出?想让咱俩的娘支持她,给迎接小云铺路?”
舒澜意撇撇嘴,心下犯嘀咕:“若是为小云,叫咱俩来作甚?我怎么觉得这刀刃悬你我脖子上了,有些凉飕飕的呢。”
“啥?”萧妧惊骇不已,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软软的身后,萧蔚若知晓此事,非得打残了她!
“别慌,兵来将挡,我们先去找小云套个话。”舒澜意强撑镇定,出起了主意。
“在理。”
二人溜去云葳卧房时,槐夏抱剑在门口笑嘻嘻地拦着:“二位郡主留步,小主子她偶感风寒,今儿歇着呢,不便见客。”
此刻文昭正与云葳对坐一处,悠悠哉下棋消遣呢。
“陛下,您是否有些…损?”云葳不吐不快,气音飘渺。
文昭哼笑一声:“也有你一份,落子。”
云葳咂咂嘴,总觉得过意不去。
“明日你把她二人缠住了,朕带两个老的去围猎,伺机游说,别掉链子。”文昭罗里吧嗦,嘱咐好几遍了。
“行吧。”云葳又要绞尽脑汁扯谎安抚人了:“您怎么开口游说,可能教教臣?”
“想得美。”文昭掀起眼睑睨着她:“明日不管多晚,没有朕给你的消息,你都不准带她们回来。朕软硬兼施,总会把事办成。”
“噢。”云葳有些憋闷,文昭拉她冒坏就算了,又把真本事藏着掖着,实在气人。
转天风和日丽,柳枝吐绿,文昭纵马草场,持箭张弓,打猎半日,甚是畅快。
云葳被俩狐狸轮番轰炸,承受着道德与良心的拷问,坚不吐口,只管拉着人游山玩水,投壶品酒,一整个人醉得迷迷糊糊,斜阳映红天色之际,文昭的消息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