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的脸颊倏尔涨起漫天红晕,一巴掌拍上桌子:“舒澜意!”
舒澜意早有预料,只慢条斯理地把手插进袖管,摸出一小瓷盒,推去她手边:“回礼,也是我自己研磨的,去肿的药膏,还放了香粉。”
萧妧哭笑不得,低头盯着药盒,抱臂哼叹:“你脑子烧坏掉了?伤处抹药还飘香味?你当是做烤肉吗?还香飘十里,生怕人不知道的?”
“…扑哧——”
舒澜意实在没憋住,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妧妧,今晚留下吃烤肉?”
“舒澜意,你泼皮!你无赖!”
舒澜意笑得越是欢畅,萧妧的火气就越来越大,盛怒之下,毫无礼数规矩可言,魔掌一下下砸上舒澜意笑弯的脊背处:“笑你大爷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澜意笑岔了气,憋得满脸通红,又激起了本未恢复完全的阵阵干咳。
“吱呀——”
舒珣闻声而入,才一推门,就见二人张牙舞爪颤抖一处,一个笑趴去地上,衣裙团成一个软蛋蛋;一个满头步摇乱飞,面目狰狞,嘴里更是频频“口吐莲花”。
她只在门边站着,嘴角挂起意味不明的笑靥,不关门,也不开口。
门声过后再无动静,俩人心再大,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各自收敛威风,齐刷刷抬头观望。
只一眼,两颗头颅低垂,似无力撒欢的小兔子,那叫一个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