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打湿无处安放的手倒成了放纵他的信号,理乃被他放在料理台上,细碎又热切的吻落了下来。
他总是仗着气息绵长每次都要吻到口腔里的氧气消失殆尽才会松开,没有他那种肺活量的理乃几次下来脑袋就晕乎乎的。
眯着潮湿朦胧的眼睛,张开嘴殷红的舌尖半吐,几乎是任由他索取。
“这里,还是客厅?”他含着理乃耳尖哑着声音问。
怎么可以在这里!
厨房的门都是透明的,客厅、客厅更不可以……
找回一丝清醒的理乃撑着发软的胳膊拒绝。
算上工作和她经期,他们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做,蓄谋已久的甚尔才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即使亢奋到不行也耐着性子引诱她。
实在无处可逃的理乃眼泪掉个不停,哽咽着缩在他颈窝,“浴浴室。”
……
冰凉的墙体只能让她更紧密地攀上他的脖颈,细碎的呜咽很快就被水声掩盖。
……
ˉ
第二天是周六。
伏黑惠小朋友不用上幼儿园。
甚尔很不满意。
“哗啦——”
在又一次辛辛苦苦搭起的积木房子被追逐肉干的小白风驰电掣般撞到后,小惠看向故作故意报复还装作无事发生的某人。
幼稚。
昨天晚上已经被妈妈顺完毛的伏黑惠不和他一般计较。
肉乎乎的手臂尽可能地一把抱着自己的积木。可惜手臂太短,还没抱起来,就全部漏到了地上。
沙发上的甚尔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