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你们是没见过我欺负人是什么样,我之前在禅院家玩这个游戏可是从来没输过。”
禅院家那群和他一样大的狗崽子们总是看不惯他,还想着全方面碾压他。
他们抱着明晃晃的恶意来和他玩,赌注是在脸上用短时间洗不掉的墨画乌龟。
每一个想要找回场子的都会被甚尔教做人,就算他们临时反悔想要逃跑宁可胳膊骨折甚尔也要画他们脸上,让他们至少一个月都不敢出门。
“百战百胜,”甚尔看着露出眼睛的儿子,问他:“想知道有什么技巧吗?”
伏黑惠没忍住诱惑点了点头。
“因为我每次都偷看底牌。”甚尔大笑,“他们蠢死了,一直到我离开禅院家他们都没发现。”
伏黑惠:……
伏黑惠的世界观受到冲击。
现在长了记性的伏黑惠才不会轻易上当。
手迅速地把积木块搭在一起堆高,甚尔兴致不减地加筹码,“让你先开始怎么样。”
伏黑惠不理睬。
“我让你一只手。”
…
不管怎么说伏黑惠都不同意。
真犟。
甚尔咋舌,放出了底牌,“你输一次贴一张,我输一次你随便贴行了吧。”
“真的?”早就想报仇雪恨的伏黑惠伸出脑袋。
得到甚尔千真万确的眼神后,伏黑惠想了想补充到道:“不许作弊。”
“抽木条能怎么作弊。”甚尔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