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开了暖气,很暖和,但……很喜欢很喜欢贴在一起时的温度,所以还是选择窝在理乃的羽绒服里。
听着她们哽咽的哭声,理乃眼睛一酸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哭够了没,吵死了。”
甚尔皱着眉头把三个哭个不停的小豆丁从理乃怀里拔出来。
三个小家伙显然是懵了,眨巴着眼睛努力憋住哭声。
“她们还在伤心呢。”
她哭得时间不比两个小姑娘少,现在说话都带着微微低哑。
“小孩哭哭对肺活量好。”
直接无视掉小鬼们一言难尽的神情,甚尔扔给他们一个塑料袋后搂着理乃进了卧室。
“倒是你啊,哭那么久眼睛和嗓子不想要了吗,还是说又想几天说不了话?”
看着理乃红润润的眼睛,他语气里带着无奈,拇指灵巧地塞进她齿缝,“张嘴。”
熟练地给她喷好润喉液剂,甚尔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头顶抚顺发丝。
察觉到她贪恋地将面孔埋进自己胸口,还没将她搂紧就听到她问:“甚尔还有事情瞒着我吧。”
她仰脸,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人,甚尔的手一顿。
“现在也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怎么告诉她,她朝夕相处的丈夫其实是以杀人为工作。
明明从恋爱到结婚中间有那么多机会坦白,却一直选择隐瞒。
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就算说出来她也会全权包容他的一切,只是她那么胆小,知道后肯定会害怕担心。
可是还是想让她看到全部的自己,低劣的卑鄙的……
他是学不会知足的狗,哪怕是烂进淤泥里也想让她接受他的全部,想要索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