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呆, 却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安定下来的身心在不断催促我进食, 发出指示汲取能量。

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用相比之下较为尖锐的虎牙刺穿那层皮肤,干燥的唇与柔软的肌肤相贴肆意索取血液,潮热的呼吸灼烫,我本能地揽住他的脖颈紧紧抓住属于我的猎物,愉快地享用起来。

五条悟的呼吸显而易见变得急促,身躯微微僵硬起来,就连握住腰身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是我咬得他太痛了吗?

脑中出现这个想法后,我下意识卷起残留的血液,安慰地舔舐皮肤留下的齿痕,但这并不是结束,我只是觉得应该对他温柔一点。

“……喂。”五条悟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咬着牙发出恼羞成怒的抱怨,“八重你是什么犬科动物吗?”

五条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只感受到他的背脊往后退了退,察觉到对方流露出的逃避姿态,我有点恼怒地用双手死死扣住这只大猎物的后颈,这绝对不允许,在没能填饱肚子前,怎么可以让你逃走?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妥协地弯下腰,自暴自弃地将毛茸茸的脑袋砸到我的肩膀上,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姿势让进食的动作有些艰难,不过我还是专注的填饱了肚子,随着温热血液所带来的餍足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

再次运转起生锈的脑袋,回想起刚才所做的一切,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头皮发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啊啊啊救命。

羞耻和尴尬一并涌了上来像开水一样咕噜噜的冒泡,浑身都开始发烫,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和上次一样晕过去呢,要不我直接装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