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的话砸在詹姆斯的心头，比他今天受到的最厉害的咒语还要锋利，每一个字都像剜在他心上。

他张开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口。

是从小天狼星提议来图书馆开始，还是从雷古勒斯突然出现开始？无论哪个环节都透着诡异。

最终他只是深深地看了莉莉一眼，转身走了。

很快，原本热闹的场面里只剩下莉莉和西弗勒斯两个人。

“西弗，”莉莉慢慢开口，带着一种十分疲倦的情绪，“你是不是一直背着我研究黑魔法？”

西弗勒斯一僵，无从反驳。

“她们说的没错，你不仅研究黑魔法，还把这些邪恶的咒语用在了同学身上。”

莉莉捂着眼，从西弗勒斯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波特和卢平身上的伤是你用黑魔法干的吧？”

“是波特先要找我麻烦，我没有对别人用过。”西弗勒斯试图挽救。

“那也不是你对着同学使用黑魔法的理由啊！”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就不能放弃这种邪恶的东西吗？为什么一定要研究黑魔法呢。”

“莉莉，这只是一种魔咒，只要掌握好，并不邪恶。”西弗勒斯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它有着强大的力量，有的时候，这很管用。我不会用它攻击同学的，只要他们别来招惹我。”

“你还是这么说，上次也是。”莉莉无奈地说，“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看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留下一句“我在老地方等你”便走了。

莉莉倚着墙蹲坐下来，有些挫败地抱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