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希披着的亦是萧渡玄的外衣,哪怕她将脸颊埋进去,依然无法逃离这暗香片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好在他没有多待。
“无妨,”萧渡玄轻声说道,“朕还有事,就先不打搅你们了。”
他的声音和柔,容色也很是温然。
就像是一个很开明又很温柔的年轻长辈。
可沈希却差点没有低哼出来,男人的指骨微微收拢,像是打烙印似的最后抚了一把她的纤腰。
红痕必然已经镌刻上,偏她又没法挣扎,只能咬住贝齿,将低吟声死死地咬进唇间。
沈希实在气不过,她重重地挠了一把萧渡玄。
做完坏事,她便后退半步,小心地回去到礼仪的界限中。
那一下并不轻,可萧渡玄连眉都没有皱一下,他含笑看了她一眼,终是没说什么。
他离开后,水榭间的气氛终于不再凝重。
权势到了萧渡玄这个地步的人,即便自己没有压抑旁人的意思,依旧没什么人敢肆意妄为。
别说平王妃和萧言,纵是平王也不敢仗着皇兄的身份逾越规矩。
平王妃微僵的容色恢复正常,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萧言的肩头:“你这孩子,就算是再要紧的事也不能将陛下晾在一边啊。”
“我知道,母亲。”他勉强地露出笑意,“方才是我疏漏了。”
沈希紧绷的身躯也渐渐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