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灵力由指骨注入傅盛锦体内,怀里的人即刻昏睡过去。
他脚下重新开出各色灵植,一个阵法凝结而成,二人身影顷刻消失。
腐败的植株上一根青翎透玉似的泛着寒光,黑色嫩芽重新生长出来将其卷起,遁入土里。
良久,枝扶风将傅盛锦抱入寒潭。
寒水被他用灵力催热了些,傅盛锦眉头紧锁着,像是陷入了噩梦,原本开在枝扶风身上的莲花此刻在傅盛锦的肩头缓缓盛开。
枝扶风狠狠抑制住的情愫能被对方轻易挑动,五洲之下也只有他一人能让他甘愿付出所有。
三百年间枝扶风无数次对月神卑悯的祈告,希望终有一天能从这双眸子里望见爱意,感受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似乎就能从中感受到一丝。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没关系。
可是为什么那人总是不开窍,总是将他如同糟粕般弃之不顾。
......
玄水峰竹林深处的屋舍内。
傅盛锦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迷糊的从床榻爬起,这一觉睡得十分甘甜。
自从被明燃带走的那一个月他都在睡桐木床板,硬得浑身酸痛,更别说昨日经历在天上飞了两个时辰,本就虚弱的身体在这一觉后舒服许多。
他睡眼惺忪地打量周遭环境,在看清那张金竹凳时瞬间瞪大瞳孔,想起昨日看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