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陷下去的速度越发快,无比懊悔刚刚的踢了这条蛇。
碰到泥鳅都比碰到蛇好,谁都知道蛇是冷血动物,向来睚眦必报。
果不其然。
傅盛锦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黄蛇轻易从沼泽弹起两颗尖牙咬在傅盛锦的右肩后迅速脱离,消失在泥地。
刺痛让他精神紧绷,才被系统治愈好的身体又开始有些昏沉。
傅盛锦垂头,沼泽线刚好到胸腔处。
晚霞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投射在对面泥沼里,大片苔藓与许多水植物生长茂盛,一不注意就会被这些迷惑走进来。
那边茂盛的绿植与这边的空旷相比几乎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傅盛锦迷迷糊糊的想,再怎么笨的人也不会往自己这边走,一瞧便知是泥沼。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位道友,你还好吗。”
蓝袍青年在不远处也被泥沼吸住只剩半身,费力的朝傅盛挥动双臂,大声喊道。
在这困了小半天终于等来了人。
傅盛锦抬头便见岸边站着二人,中间为首着环臂让旁边人将蓝袍青年拉了出来。
他费力的喊了一句,“救我。”
便昏过去。
岸边那人御剑将快陷到锁骨的傅盛锦拉出来,清洁术洗去污渍。
傅盛锦唇色泛着乌紫,在冰冷的泥沼泡了许久,体温也带着冰寒,眉头皱起,像是痛不堪忍。
烬墨拉开傅盛锦衣领,白嫩软滑的肌肤看起来像一块脂玉,右肩的图腾上两个血口发黑的冒着污血。
他观察片刻,缓声道,“中了蛇毒,此处灵力稀薄并无非无药可解之毒。百毒解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