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我看见你们坐一辆摩托。”许夏安激动起来,“我可以给你钱。”
“康亮他现在在医院,虽然找不到证据但肯定是顾向晚帮你的,我真的没办法了。”
傅盛锦是她能抓住的唯一稻草,日复一日的被欺辱她竭尽所能抵抗过,却是一次又一次被关在男厕,剪掉长发,言语羞辱。
傅盛锦沉默不语,校园欺凌是可怕的,欺凌的观看的逃避的,都有错。
如果没有顾向晚,那么现在被欺凌的肯定是傅盛锦,许夏安也暗自庆幸过,但维持不到一天,第二天又回到她的身上。
或者当傅盛锦帮她从厕所出来,就已经被归类为欺凌的一员。
但她始终保持着一种注意力被转移的庆幸。
傅盛锦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不行。”
“我不想沾事。”
他可以借助顾向晚来避免这些但也不甘给人当枪使。
许夏安向傅盛锦搭话耗尽了勇气,听见拒绝表情恢复平静,说了句谢谢回到自己的位置。
傅盛锦心有不安,欺凌这种事旁观者大部分缺乏一同抵抗的勇气,他拿着手机和顾向晚聊了会天,田虚又回头。
他没听见刚才的话,但是大概猜到了再聊什么。
“不沾事不惹事,还有一年过得很快。”他说,“许夏安也就忍一年了,再不济就和她对象一样转学,解决了全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