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刚好到家,顾向晚将他抱进铁皮房里扔在沙发上喂了药。
过一会疼痛散去,但身体已经感觉有些僵硬,傅盛锦全身蜷缩着,看着顾向晚将上衣脱下,露出带着少年感的薄肌。
“来,我们玩个游戏。”顾向晚拿着模型靠近,“我问你答,错了有惩罚。”
直觉告诉傅盛锦不是正经的游戏,头摇成拨浪鼓了都,只听见顾向晚意味深长的道,“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不用开口。”
不给傅盛锦思考的时间,游戏直接开始。
“1.有喜欢的人吗?”
傅盛锦本能反应摇了头,但又想起任务,硬生生变了个方向,他听见顾向晚低笑两声,凉嗖嗖的。
“2.是同性吗?”
虽然他与顾向晚相处这么久很亲密,但表面都还是兄弟之间的关照,傅盛锦有感觉到对方的意思,就差捅个纸窗户。
傅盛锦继续点头。
“3.那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吗?”
听到这个问题,傅盛锦觉得顾向晚真的够狗。
傅盛锦怎么可能老实点头,想到这个游戏自己是被强制玩的,蒙生了赌气心理,他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
顾向晚面色瞬间阴下来,嘴角挂着笑,一字一顿道,“答错了。”
他慢条斯理的从傅盛锦的领口取下小摩托的钥匙扣,掀开衣服,似乎泡过冷水的手捏着小摩托在傅盛锦腹部滚动。
虽然从娃娃机夹出来的,但做工很精细,金属制品连轮胎都做得可以滚动,傅盛锦将脸埋入对方大腿间,嗓音溢出的声音让顾向晚不敢站起。
傅盛锦满面通红,那个轮子上居然还做了纹路,压在肌肤上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