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学来的十七种剑法真的有用。
它竟然真让我一个人围杀了十几个教徒!
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学渣,学的剑法也是渣,结果听祖父提起,我爹年轻时入山洞比我还长,结果只学了其中的五种剑法。
……
原来我爹才是真渣啊。
阿九听得神采奕奕:“那你如何遇到聂小棠,又怎借了他的名?”
我抚着手下的墓碑,感受那石块儿传来的坚实与寒冷,胸腔好像有一堵石墙堵着,怎都不安顺。
过去凭剑法,我一夜间斗杀了“浑河谷”十三位邪道高手,也曾在荒无人烟的大漠里灭了邪|教徒的一整个据点;我曾在敌对帮派卧底卧到高位,也曾因刺杀而当过杀猪小贩;我杀过人,是他们不做人,我也险些几次被人杀,他们都成了我腰间背后的疤。
但脱离聂家后,所有仇家都放心来找我了。
上百里刀光剑影,数百人追杀围堵。
逼我来到了一处破庙暂避。
在那里,我遇到了聂小棠。
我目光一柔,声音渐拾起未经沧桑的清亮。
“初见他时我吓了一跳,后来发现他也姓聂,却与聂家无关,只是出生在聂家村。”
不知谁先用了现代用语,我们猜出彼此是老乡,两人不分彼此地狂喜,谈了三天三夜,几乎说天说地,说生说死,说到上辈子追的番这辈子追的话本,把穿越前后的大小事儿都交代。我们像和阎王爷赛跑,要在死亡追上我们之前成为最好的朋友。
阿九津津有味地听:“你和他很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