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高空一脚踩了一踩,侯大爷的肩就直接被踩瘪了一度。
落下来时一脚踏在膝盖,侯大爷的膝盖以后也不用再用了。
伴随着大爷凄惨的吼叫,来人再一个横踢三个斜蹴,瞬间四脚齐下,一个人当四个人用。
侯大爷的胸腹双腿几乎都被招呼了一遍,最后直接飞身往后,落入了一个薄木棺材里!
而他手中紧握的那重达百斤的一把宝刀,也在同时飞了出去。
这势头飞出去本要钉在一个囚犯上的。
结果来人在半空中,五指扣在刀身上。
如浅弹琵琶、轻抚绿柳,拨弄了二三下。
刀就一转目标。
转成了那朱成碧。
她尖叫一声,宝刀已来。
她下意识出臂格挡,却被刀鞘撞了个满怀。
刀甚至没出鞘。
可投掷过来的巨大力道,却让金属的外壳像一头犀牛的角,横冲直撞着进了这片刷了白漆的软肉当中。
朱成碧的脸扭着惊骇,曲着绝痛。
最后连人带刀撞飞出去,几乎直接嵌进一个棺材里。
她在尖叫,侯大爷也在尖叫。
我觉得聒噪的同时,也疑惑二人受了这奇袭,竟未死去?
我由于躺着,视线受制,只觉这人快得几乎看不清,而他对力道的控制,又精准到了可怕的地步,行云流水不足以形容这种顺畅,动如脱兔也无法拿捏他的悍烈。
他的身法飘来荡去,就像一张薄薄的纸。
可这张纸飘来时,又像能瞬间拧出一道古怪螺旋的袖风,就好像一只眼看要抓到的蝴蝶,刚摸到翅膀就卷到了另外一个点,然后腰身旋扭,足尖猛动,又扭出一道新的风。
他像风一样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