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板……真的无需如此讨好在下的……”
我漠然道:“梁公子再拒绝的话,我就不止来一下了。”
一用敬称,他立刻浑身不适地看了我一眼,似刹那间觉得这房间小得让人不舒服,距离近得叫人不稳当,可想了想,还是狠命咬牙一番,道:“我……”
我懒得再等他反应,直接捧起了他的手,翻了过来。
刚刚只来得及品尝了掌背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尝掌心。
于是我立刻迅速地品尝了一下。
觉察到梁挽瞬间陷入了无比的僵硬。
我心中嗤笑一声,脸上却面无表情地品蕴着血的味道,然后又转而看向了下一个伤口。
梁挽身上确实多了许多皮肉伤,一些是在剑网中受的,一些则是弓箭手的围捕之下受的,最明显那个还是我在腰腹砍的。
那腰上的砍伤来自一把旋风般旋转的软剑,如今血已凝固,只留下一抹干涸的红痕,乍看之下宛如一个干裂掉的吻痕。
我立刻低头,脑袋几乎像埋下去。
迅速品尝。
立刻后撤。
这一品尝,梁挽激得似乎全身要泛起了鸡皮疙瘩一般,整个人如坐针毡、忐忑不安,面红耳赤地看着我。
不习惯对吧?
不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