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这话倒是没错。
李银花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既然那若兰已经乖乖的送上床……
不是,送上门来,她何必还要对我勾三搭四的。
这还是李银花第一次跟我正经八百的对话,我突然有点儿想笑场。
虽然她说的是西南的苗疆语调,但那语气和用词真的和那若兰那个死娘炮一模一样,我简直都怀疑那若兰是不是认识了李银花之后才变的这么娘里娘气的了。
我探头朝火山口里看了一眼,他们四个人已经站在了底部的平地上,郭永喆也从那若兰的肩膀上下来了。
他们四个人表情呆滞的站在原地,似乎在对着面前各自喃喃自语着。
“他们只是看到了这辈子最欢喜的事儿,就让他们先高兴一小哈儿。多余兄弟,你是不是有很多很多话想问嫂嫂呀?你啷个那么懂事儿又乖巧,嫂嫂喜欢你喜欢的紧呢。问吧,在丑时之前,不管你问什么事儿,嫂嫂都告诉你。”
我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他们几个人暂时没有危险,我确实是有很多问题想要搞明白。
只是“嫂嫂”这个称呼……
我还真叫不出口,我记得某部名著里出现过这个特定用语,被这么称呼的人好像是不怎么正经。
“潘……不是,李……姐姐,陶多余有礼。”
“哎,乖狗儿。”
李银花的声音像银铃一样的咯咯娇笑起来,不得不说,苗疆的女孩儿声音里确实是天生就带着一股软糯的甜腻,虽然咬字不太清楚,但甜美珠润,悦耳动听。
要不是我早知道她是个最少有将近五十岁的大妈了,我还真能让这道娇滴滴像是小姑娘的声音给勾了魂去。
我没动声()
色,态度还是很恭敬。
“不知道李姐姐把我们几个人叫到这里有什么吩咐?”
“哎呀呀,你真是个小短命鬼儿,你明明啥子都晓得,还在这边和嫂嫂装哈儿。”
李银花的声音娇媚无比,在我耳边不停的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