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猛然剧震,花姐低着头不停的啜泣,我默默的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对着一幅画像跪了下来。
画像前的香炉里燃着三支清香,画像上是一个约摸着三四十岁的妇女,眉眼之间和花姐有几分相似。
她的神态雍容慈祥,双手还结出了青竹台特有的手印。
这应该就是老居士的灵位了,我恭恭敬敬的对她的画像磕了四个头,刚要再磕四个,花姐叫住了我。
“陶叔的礼数你已经行过了,你的命不是我母亲救的,别磕了。”
“嗯?”
我奇怪的站起身来,“那是谁救的我的命?”
花姐扯了扯嘴角,指了指自己那只纯黑色的眼睛。
我心里猛然一惊,“是……是你?!”
花姐擦干眼泪,朝我挤出一个笑容。
“你和陶叔是保住青竹台最后的希望,既然母亲这么安排,我也没有法子。那天我起床梳洗,突然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眼睛,吓的我把镜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