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滴!”
人群里冒出了一道高亢的声音,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材矮小,獐头鼠目的矮个子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其实吧,我也不愿用“獐头鼠目”这种贬义词去形容他。
但是他的长相却像是为这四个字量身定制的一样,用任何其他文字都描述不出那副形象。
那男人年纪不大,约摸着不到三十,但身材很矮小,站在人堆里要是不出声,我一时半会儿都发现不了他。
他穿着一身灰不啦唧的衣裤,脑袋很尖,上嘴唇前突的厉害,但依然没能包的住两颗硕大的板牙。
他的上唇留着两撇细长稀疏的鼠须,打眼一看……
这活脱脱就是一只大老鼠成了精啊。
我朝那男人笑了笑,他很自觉的往前走了几步,朝我碰了两下拳头自报家门。
“我叫灰三儿,关外出马堂的,陶老大要是乐意,就叫我一声三儿就行。”
“灰?”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就姓这个还是……”
“就姓这个,灰,错不了。”
灰三儿笑着抢过了我的话头,看的出来,这个人的性子里带着关外人的豪爽,不拘礼数。
“我爹我爷都姓这个,我也得姓。我爹叫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