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用我的左眼去换取这几句口诀的决定,不是老j一个人做出来的,还有我师父那个老混蛋。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做出一个笃定的推断。
这几句口诀,一定是跟寻找真正的葬龙之地,或者是阻止三才之力合一有莫大的关系。
事已至此,我再怎么心疼这只眼睛,也无济于事了。
我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为了让任诗雨平安无事,别说是一只眼睛了。
哪怕是让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这一路上,梁多多都在认真专注的开着车,这一次她走的是平整舒适的高速公路。
我闭着眼睛半躺在副驾驶座椅里,脑子里不停的琢磨着师父教我的那段话。
虽然在跟老j的通话过程中,我有过一瞬间的顿悟,但那种感觉……
就像是我面前摆着一幅上百平方尺的巨画,刚开始的时候被厚厚的黑布蒙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而突然之间,巨画被掀开了一个边角,里边露出了精美的画工,骤然间惊艳到了毫无防备的我。
可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巨画重新被黑布遮住,只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那惊鸿一瞥。
此刻,我再一次回想起那段话的意思,却怎么也跟现实里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扯不上关联了。
我似有所悟,却又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