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介是个什么穷地方啊,就辣么一家小酒店?介……介是人住的条件吗?老公人家不要待在这里了啦,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啦”
这一声“老公”听的我三魂七魄都差点儿从脑门顶上飞出来,路边的行人纷纷回过了头,用厌恶的眼神儿盯着我们俩。
“那个……辣锅,老……老婆呀,来鸡前我就跟你讲过了,介里的住宿条件就是这么烂的啦。要不是你非要来体验一下风土人情,我们怎么会住这么没有档次的酒店乃?好啦好啦,你就将就一下嘛,等你在这里玩够了,我带你去迪拜的七星酒店住上一个星期,好好补偿你一下,好不好啦?”
梁多多扭着身子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我赶紧稳了稳心神儿,朝小旅馆努了努嘴。
梁多多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也努力的装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一边撇着八字步,一边甩着手上那个bulgbulg的手包。
直到梁多多用暗劲儿抓着我的胳膊掰了好几下,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紧张的走顺拐了。
进了旅店,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柜台里的韩东。
他埋着头,好像是在一个本子上很慢的写着字,不知道是在记账还是干什么。
见我们进了门,韩东抬了抬眼皮,无精打采的嘟囔了一声“欢迎光临”,随后又继续低头专心致志的在本子上划拉着。
我在心里暗暗叫苦,生怕他认出我来,赶紧假装观看墙上的告示牌,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老板,开一间你们介里最好最好的黄间,一定要打扫干净的哦!喏,介是我们的身混证。”
梁多多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