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除了云仲子,其他四双眼睛里闪着无数的小星星,头顶上一个个大大的晕旋,先是正着转,几息以后又是倒着转。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充满正义感、为人谨慎的钟玉,能与拘留所挂上边。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猜测!”
云仲子伸手拢了拢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强行用一绺头发将一头卷毛扎起来。
“是与不是,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兄弟们跟我来!”云仲子掏出一辆云辇直接坐了上去,云辇以最大的速度冲了出实验室。
朵拉和其他几位相互一看,跟着云仲子后面相继飞出。
对于拘留所所在位置,云仲子记忆深刻,不一会儿他就坐着云辇来到了城南门。
和煦的太阳光下,第一大道已经初具雏形。平坦的路基已经打好,不见了那些泥泞和乱石,只是那不远一根耸立的旗杆,让云仲子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他怎么也想不通,就算是要立旗杆,也不到这么多吧!
很快,五人就到了拘留所大门外。
……
一间拘留房内,四周的墙壁洁白无瑕,隐隐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似乎能抚慰人们的心灵。
体格健壮的钟玉,此刻正虚弱的躺在一个角落里。
那天他正徘徊在市政大楼下面,等待着红叶出现,莫名其妙的被人从身后袭击了后脑勺,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当做没有身份的流浪者收押了起来。
其间,不同的人对他进行了审讯。最夸张的是一位只有一条胳膊的大汉,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搜魂。
现在,曾经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希望的钟玉,脑海里成了一块破碎之地,头痛欲裂、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发抖,身下的冷汗汇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通过将墙角的缝隙,将洁白的墙面洇湿了一大块,变成了难看的灰白色。
一阵令人心悸的开门声过后,有人拍着门板说。
“钟玉醒醒了,有人来看你!”
“你们不是说他是流浪者,不知道他的身份么?”
“不是你们几个说他叫钟玉么?”
“我们何时说过他叫钟玉?”
“就是你们说的,你们还看不看,不然赶快退出去!我要锁门了!”
“你锁一个试试?”余平直接怒了,一只手直接将开门的人锁了喉,像小鸡一样将他拎得双脚离开了地面。
“二哥!”云仲子看到了角落里虚弱的钟玉,匍匐在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