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舒服的坐在副驾驶上，1边抽着烟，1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潜江好久没有这么太平过了。”

安雅没有说什么，继续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行驶，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毫不犹豫的闯了红灯。

“老秦，你最近要去异界？”

秦昊点点头，“好久没去了，上次去了1趟，居然没完成终极目标，还受了伤。”

“不是被人偷袭了吗？”安雅说道。

“做为破界者，就不应该给人偷袭的机会。”秦昊抽了1大口烟，幽幽说道，“不如以前咯。”

“哎。”安雅突然说道，“杨凡上个月在拼命闯异界，或许他真能进入前2十呢。”

秦昊沉默了许久，双眼1直看着窗外，神色凝重，“其实我立下军令状也不全是为了他。”

安雅将车辆换成自动驾驶，侧过头看向秦昊，眼中神色十分复杂。

“情况又恶化了吗？”

秦昊淡淡1笑，“是啊，就算没有杨凡那件事，我也快要去死亡异界了。”

“安雅，知道吗？有的时候我会想，死亡异界是我们的终点，我们从异界里得到力量，最终，又将力量还给异界。”

“不能再治疗治疗？”安雅声音很低，虽然她在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依旧难掩心痛。

“这东西能治，我早就治了，我又不缺钱。”秦昊摇摇头。

想了想，他又说道，“杨凡现在还在租房子住吧，我走了以后，把我那套别墅给他吧。”

秦昊再次扭头看向窗外，幽幽说道，“杨凡……这次我是真的看走眼了，他不但成为了破界者，而且我相信，他会成为1名优秀的破界者！”

“别说这些了。”安雅把转到1旁，他不想看到秦昊这个样子，“那个，联合行动什么时候开始？”

“不知道，你也知道，为了行动保密，徐东来1般都只有在最后才公布。”秦昊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哎，你还记得西门菜场的那个案子吗？”

“开熟食店的那个？”

“嗯。”

“记得，怎么了？”

“那东西之前那么高调，结果后来突然销声匿迹了……污染者1旦释放了天性，就像吸毒1样，根本就戒不掉，他怎么可以忍住的？”

安雅想了想，说道，“我感觉他敢开熟食店，分明就是在挑衅我们。不就是因为他，导致数十名市民死亡，上面要我们开展1次联合行动吗？”

秦昊不置可否，眉头紧锁，连抽了几口烟。

“他是这次联合行动的导火线，他高调杀人，贩卖内脏，有没有1种可能，他为的就是让清道夫开展联合行动？”

“那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安雅接着秦昊的思路，问道，“以往的联合行动，总是可以揪出1些脏东西，他的同类少了，他不是更难行动？”

秦昊苦思许久，1时也想不出那家伙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