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让晏书珩恍然须臾。
他缄默了会,莞尔:“但我更希望阿姒不知道这些,你只需要看到我风光无限、游刃有余的一面。”
那些笨拙而阴郁的过往,他并不希望被她看到。
她并非捧高踩低之流,他只是不愿见她为他的过去哀叹。
更不愿她给他心软与怜悯。
脖颈忽被勾住往下压。
轻柔的吻像春雨潜入暗夜。
阿姒勾着他脖颈,踮起脚与他唇贴着唇:“若只喜欢兰芝玉树的挺拔仙姿,而刻意忽视生于土壤之下、不见天日的根须,又岂能算得上喜欢?你的过往是你的一部分,我都想知道。”
从前她惧于他的深不可测,看他便如看待漂亮却危险的罂粟。
如今窥见他的过往,才知一切并非本性,都有迹可循。
他的偏执和城府,同她的谨慎狡黠一样,是助他们抵御危险的刺,却也常会使亲近之人望而却步。
阿姒抬起下巴,又吻了下他:“你说得对。我们两人的确很像。”
晏书珩深深看她。
他扣住她脑后,俯身回吻。
吻顿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令人窒息,更令人沉醉。灵魂都似要通过纠缠难分的唇舌融为一体。
长长一吻后,青年抽离。
他贴着她微肿的唇呢喃:“现在阿姒可愿唤我夫君?”
无他,只是想再听一听。
阿姒启唇,刚要唤出口,妙目流转,话也换成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