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珩花了一月时间,摸清底细,连夜写了一封奏折,打算明日呈奏皇帝。
黄维见他神情专注,纹丝不动,眼底生了几分急色。
旁人不知新人底细,他却是明白的。
裴沐珩压根没碰新夫人,这如何了得。
皇帝准了裴沐珩三日假,明日销假,以裴沐珩的秉性,一月有大半都在宫中文书房伴驾,夫妻不同房,孩子能凭空冒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裴沐珩落笔,黄维一面递去茶水,一面壮着胆子清了清嗓,
“三爷,今夜去后院吗?”
除了新婚那夜在西次间睡了一晚,裴沐珩再也没去过后院。
裴沐珩将笔搁在笔洗,没搭理他。
黄维知道他那些毛病,再道,“陛下给您赐婚,是盼着您绵延子嗣,您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吧?”
裴沐珩听了这话,脸色稍稍变了变。
黄维见状,趁热打铁,“少奶奶今日在徐府那番话,您可听到了?”
裴沐珩慢慢将奏折拾起,搁在一旁晾干,这才冷冷淡淡朝他看来,“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