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栖独独立在正厅,凝望内衙的方向,
这个范如季很不对劲。
也好,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
徐云栖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径直回了自己的值房。
范如季的值房内,争吵声始终不息。
“我怕他?郡王又如何,首辅又如何,规矩就是规矩,我这就去寻陛下陈情!”
贺太医就差没跪下来,不仅如此,其余几位太医也纷纷堵在门口,
“您老这是怎么了?那荀大夫人品出众,手艺卓绝,她能来太医院,简直是咱们太医院的福气,您是不知道,她方才连齐王都镇住了,这会儿那齐王正绞尽脑汁怎么豁下面子求她去看诊呢!”
“您原先也不是固执之人,今日怎么谈起男女之防来,您家里没有女人嘛,您不是女人生的!”
一位素来与范太医不合的老太医劈头盖脸对着他就是一顿骂。
可怜贺太医左劝右哄,忙不过来。
这一场争执至晚方休,好在众人还是把范太医给劝住了,没让他去奉天殿闹事。
傍晚时分,徐云栖按时按点出衙,银杏问她,“咱们要不要去隔壁户部等等姑爷?”
徐云栖摇头,“算了,他忙着呢,咱们去只会耽搁他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