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晋舟点头,“昨天感冒了,这会儿估计睡了。”
听到感冒二字,卢尚再无心喝酒,连一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往宿舍的方向去。
电梯停到了十二层,门一打开,楼道里的冷风就往脖子里钻。
卢尚敲了敲门,不见有人来。他轻车熟路的撬开水表箱,从深处一个小台面上抠出钥匙,打开门后又塞了回去。
蹑手蹑脚进屋,屋里漆黑一片。
他试探性的低声喊了声由景,没人回答。他脱下羽绒服搭在沙发上,等身上寒气散去才敢推开主卧的门。
窗外月光透了进来,床上并没有人,由景不在,张乐乐也不见踪影。
“奇怪……”
他返回到客厅,掏出手机给由景打去电话,电话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深。
卢尚抱起羽绒服冲下楼去,发动车子时还在不停打着同一个号码。
车开出了两公里外,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
由景正一手淀粉烤肠一手酸奶雪糕,边走边吃着。
他把刘海高高扎起,露出额头上的退烧贴,身上的大衣花花绿绿,单薄又显眼。
“小由景~”
卢尚放松油门,几乎以十码的速度慢慢靠近他。
由景耳熟,一转头看到自己并不想看到的脸,立刻加快脚步,只给卢尚留下一个圆滚滚白灿灿的后脑勺。
“嘿这小孩……”
卢尚气笑了,跟上后赶紧哄道:“小由景,你感冒了怎么还穿这么少啊,上车,尚哥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