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的眼睛里写着“介意也无用”的漠然。

茜茜:“…………”

这一刻,学生终于回想起了,曾一度被保尔老师支配的恐惧,还有学生与老师永远是阶级敌人的事实。*

第35章

学习,是一个长程的、持续性的过程。

所以,家教也是一份长程的、稳定性的工作。

魏尔伦对当下这种收入来源稳定的状态非常满意,完全没想过“作为一名家庭教师,每天一下班就花雇主的钱肆意玩乐”是否合理,“雇主的女儿不好好学习,就围殴雇主”符不符合逻辑。

唯一能让他犯愁的,是:“文也今年多大?如果从培养皿里出来,是否该送他上学?但他没接受过教育,如果跟不上班里的进度怎么办?”

一旁正在哗哗淋雨的茜茜浑身一振,疯狂地扑过来撕伞:“必须补习!!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弟弟的教辅就由我来包圆!!”

于是,几天后的某个清晨。

研究所里静悄悄的。

文也浸泡于不透明的黑色溶液中轻轻呼吸,听着钟表的指针一声声走向八点。

八点,是研究所上班的时间。

所有的研究员会在时钟敲响时,准时推门而入,然后温柔的宫野艾莲娜女士会第一时间走到他身边,同他打招呼,再为他播放一些动听的音乐、或是有趣的故事。

他有些期待的往前倾了倾身体,较同龄人更为瘦削的手不自觉地搭上实验皿的玻璃壁,听见时钟开始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