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雪名阵当做锅具把柄的松田阵平:“………………”

雪名阵带来的精神冲击是敌我不分的,他似乎从这一次颠勺成功(……)中汲取到了乐趣,旋即继续抄起锅柄——呃,松田阵平,直接用黏苍蝇的手法,将办工桌横放在前,桌面面对着众多眼神惊悚的雇佣兵,举步去黏。

震悚地看着那个黑头发的男人横抄起侍应生的雇佣兵们:“……”

被迫随着桌面一并侧翻的纪德和副官:“……”

被雪名阵横抄起来当做武器的松田阵平:“……”

这一刻,不论是敌是友,众人都在被创得大脑一片空白中感受到了一丝麻木和佛系,深刻地怀疑这个离谱的世间到底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如果,这就是他们所想寻觅的战场,那他们还不如直接饮弹自杀好了,好歹还落得一个体面。

于是,开始有雇佣兵在雪名阵迎面逼近时果断撤退——他们所向往的,是像个真正的军人一样、死在荣耀的战场上,而不是被这样——这样——呃。

雇佣兵们发现很难找到一个何时的形容词准确描述现状,总之先撤退再——

“叮铃铃……”

酒吧窄门再次被人轻轻推开,打开的木门差点拍上试图撤退的雇佣兵们。

“嗯?我还没入场,怎么就有客人想离开了?”

少年中也华丽的嗓音挑高了尾调,极具辨识度。听得还在吧台后大脑空白的织田作之助下意识地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