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块圆润肥皂的触感变得格外清晰,他轻滚了一下喉结,背过身去,以免擦抹肥皂时的动作带起水声的变化,给对方提供遐想的余地。
但也不知因为什么,可能是他的耻度太高,那部通话中的手机始终让他非常在意。
……肥皂润滑偏硬的触感,也变得有些微妙怪异。
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唇,不受控制地想起曾经某些不要脸的人曾假借着人偶的身躯为遮掩,大为放肆地触碰他的身体。
…………
足踝,腰侧,胯骨。
还有某个更为隐秘,曾被触碰过的……
他忽然红着耳根有些狼狈地侧了下.身体。
“?”话筒那边的人似乎捕捉到了他突然的动作激起的水声,低而缓的声音透着懒洋洋的喑哑出来,像极了那天将他抵在办公桌上时低声的哄诱,“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嗓音被某些苏醒的欲望染得有些古怪。
而对方似乎从他的反应中猜到了什么,俄而极低地笑了一声,放柔了声音哄骗:“别紧张,这很正常。不要屏住呼吸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治,抬手,把花洒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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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太花是有可能被网友拉黑的。
雪名阵看着自己发出的消息久违地弹出未发送成功的红色叹号,考虑到对方可能短期内无法再直视花洒这么个纯洁的东西,带着几分尝到荤的餍足,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当下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