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州说:“昨天组织上打电话了,你晋升的文件下来了,过几天就到。”
陆聿颔首,问了一句:“是调职还是继续待在这边?”
顾时州道:“还在原市。”
两人聊了一些这半年团里的事,过了片刻,顾时州取出一封信递给陆聿,陆聿垂下眸,看着熟悉的信封和上面的寄信地址一愣,眉峰挑了下:“你没寄?”
说着接过信封,里面装着一封信,是他当初要寄给宋白的,因为团里一些事耽误了,就托付给顾时州,拜托他帮忙寄信,只是没想到这封信会在他手里压到现在。
顾时州单手插兜,转身看向前方的林荫小道:“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不会出事的,像这种遗书的信我还是先帮你保管,等你回来自己看着怎么处理。”
他看着不远处树枝上孤单的一只鸟,眉骨上掠过一抹很淡的落寞,稍纵即逝。
陆聿手指捻着信纸,掀起眼皮看了眼顾时州,敏锐的察觉到顾时州身上的不对劲,深黑的眸微眯了一瞬,目光凝滞了片刻后才收回视线:“这半年谢谢你帮我照顾念念,等我这两天忙完,和念念一起感谢你。”
顾时州笑道:“行。”
跟顾时州分开后,陆聿撕碎了信封扔进垃圾桶里,他去食品站和菜站买了肉和菜回去,姜念已经把屋里打扫干净了,他烧了热水准备洗澡用。
姜念系好围裙想要做饭,被陆聿止住了。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轻柔的扣住她的双腮吻上她的唇,灼、热的气息纠缠着,姜念的呼吸也逐渐加重,中间隔了半年,不止陆聿想她,她也想陆聿。
后腰一重,她被陆聿抱着放在柜子上,男人站在她、腿间,循着她的唇逐渐而下。
扣子解开,小背心也被丢在桌上,湿热的触、感从锁骨一直蔓延到月匈前,姜念呼吸一紧,双手无处可放,最后可怜兮兮的搭在陆聿肩上,低头看到月匈前黑乎乎的脑袋,羞耻心和极快的心跳声让姜念有些呼吸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