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他自己看了一遍,然后又和沈言看了一遍,这是被迫又要和田清河看一遍吗?
洛白叹了口气,如今这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虽然忍一忍还能起来,但是没啥必要。
“帮我把薯片拿过来。”洛白拍了拍田清河的膝盖,示意拿红花油的时候一起带过来。
田清河嗯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拿起药油和薯片后并没有直接回来,反而走到玄关处按灭了日光的灯的开关。
“关灯干嘛?”洛白皱了皱眉头。
“看电影。”
田清河说完将放在不远处的小凳子拎到沙发边才将薯片递给洛白。
“会怕?”田清河抬手将衬衣的衣袖慢慢卷起,眼神轻飘飘的看了洛白一眼。
洛白微笑着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双手猝不及防用力按压膨胀的薯片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田医生还挺会开玩笑的。”
田清河波澜不惊的看了洛白手中的薯片一眼,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洛白叹了口气将甜点也拿了过来,几分钟的时间沙发旁的茶几已经被摆的满满当当。
“趴好,给你消个毒。”
“消毒?”消什么毒?
洛白有些不解的看着田清河,他是涂红花油不是打针吧?!
“嗯。”田清河垂着眼将洛白的上衣朝上推了推,眼神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就从包中拿出了便携装的免洗洗手液。
洛白叼着可颂细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田医生,对每个患者都这么负责吗?”洛白随口询问。
“不是。”田清河拿起湿巾轻轻擦拭着洛白的腰背慢条斯理的说:“背也要按一下,等会也涂点红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