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抖!毛都掉到烧鸡上了!”洛白嫌弃瞥了一眼紫色的小鹦鹉。

“哦!”芋头看了一眼自己软乎乎的羽毛又继续讲刚刚听到的八卦。

“听说洛秋受伤很严重!”

“多严重?”洛白这才想到被自己顺手装回来的小刀,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中的烧鸡放回盘子里,然后将小刀掏了出来。

暗红色的手柄上隐约可见黑色的魔气。

还真是好久没见过这阴损玩意了,这东西估计也就只有左家可以做出来。

当年自己不也差点着了道?

不过当年自己可是硬扛过去的,就是不知道洛秋能不能扛过去了。

“小白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芋头在看见洛白手中的小刀时莫名一阵烦躁,那把小刀散发着让它非常不舒服的气息。

洛白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肩头上的紫色鹦鹉。

“这东西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嗯!”芋头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小刀,终于扇了扇翅膀飞向紫藤花架的最顶端,这样的距离才让它觉得平静了许多。

洛白有些好笑的看着站在高处的鹦鹉,平时怎么都赶不走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刀吓跑了。

洛白正打算调侃两句却恰好看见了它脚上浅色的伤疤。

“芋头,你脚上的是受过什么伤吗?”

“脚上?”紫色的小鹦鹉歪了歪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这个我一出生就有,用你们的话来说应该叫胎记吧?”

原来鹦鹉也有胎记?洛白饶有兴趣的又看了一眼芋头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