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监视自己!

顾殊临又道:“晚饭没吃?我看是你中午吃太多吃不下晚饭了。”

江弄莲:“……”

留点脸。

谢谢。

顾殊临继续道:“摔了腿?自己学猴上蹿下跳,怪谁?怪你自己蠢。”

江弄莲:“……”

刀呢?

想宰人!

自己狠下心用的苦肉计,这个狗男人竟然……没有一丝动容!

江弄莲咬着唇。

瞪圆湿润的杏眼,凶巴巴瞪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泛红的眼尾像是春日里的娇嫩海棠,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委屈。

“我不管!”

“反正就是你把我欺负哭了,今晚你不帮我擦药,我就咬死你!”

顾殊临蓦地一愣。

心尖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还没回过神。

江弄莲就扔来一个东西。

顾殊临接住一看,是管药膏,用于摔伤割伤等出血症状。

呵。

竟然早有准备?

顾殊临攥紧药膏,绷着一张冷冰冰的俊脸,努力让躁动的恢复平静。

清醒点。

江弄莲是在玩你!

若是被她牵着鼻子走,怎么对得起险些被害的母亲?

男人沉着脸走向江弄莲。

他大脑飞速转动,思索着如何以最快的方式,拎起江弄莲扔出屋。

江弄莲穿的是吊带裙。

没有衣领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