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应该红着脸,又生气又无奈的抱自己吗?怎么不按剧本来!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年脸上的惬意逐渐被慌乱替代。

他咬紧红唇,卷翘的眼睫轻轻煽动,颈带下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滚,手指骤然合拢,攥紧缠在掌心的系带。

现在自己是不是应该……逃!

察觉到江弄莲想跑,顾殊临加快速度,一把抓住江弄莲的手臂压在身后,不带一丝怜惜的将他摁在墙上。

“嘭——”

额头撞上冰凉凉的瓷砖。

江弄莲疼得闷哼,还未反应过来,便发觉什么东西在捆着自己的双手。

“你……你放开我!”

男人并未回应。

甚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江弄莲想起捆绑的东西是自己刚刚把玩的系带,漂亮的眉头蹙了蹙。

捆手干嘛!

狗男人该不会真要做禽兽吧?!

突然——

顾殊临猛地攥紧了系带。

“嘶……”

江弄莲被勒疼了,眼眶微微泛红,哑着嗓音开始装可怜:“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话,顾哥哥,好老公,你别生气嘛!”

男人依旧未出声。

捆好双手便粗暴的按着江弄莲的肩,捏着下巴,将他强行拽过头:“你不是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变态吗?我这就成、全、你。”

江弄莲慌了。

成全?

什么怎么成全?

江弄莲压忍着突如其来的紧张,想了想顾殊临的人设,问题不大,贵冷艳的大纯情应该不会玩强迫的。

这狗东西最多就是捆着自己揍几下。

江弄莲心底刚松一口气。

熟悉的木质香便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男人磁性冷漠的嗓音,像是被沙砾研磨般,携带霜雪低沉沉飘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