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呢?
真想咔嚓咔嚓砍掉他的大尾巴!
江弄莲泪眼婆娑垂眸,眼尾红得厉害,消瘦的双肩可怜颤抖,抱紧层层薄纱的婚纱,不再搭理坏狐狸。
跪着穿就跪着穿!
反正又不是没有跪过……
江弄莲咬唇,缓缓垂下眼帘。
苍白纤细的手指打着颤落在肩上,一点一点将衣领拉下,缓缓褪去:“你就知道……就知道欺负我……”
楼裴寂眸底喉结微微滚动。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幽暗深邃,不似狐狸,倒像是狩猎的毒蛇,死死锁定少年。
啧。
小娇莲哭得真可怜。
好想把他搂在怀里亲一亲。
但更想就这样看着他哭,越哭越惨,哭到虚弱的身体撑不住,病恹恹咳嗽,让那张本就嫣红的唇被鲜血染得更红!
想到这里。
楼裴寂情不自禁舔了舔唇。
身后还冒出九条红火摇晃的毛茸茸尾巴。
“这条裙子好复杂啊……”冷清中透着娇嗔的嗓音打断了楼裴寂的思绪。
男人笑着,视线锐利聚焦。
江弄莲跪在床上,立起身子,将褪下来的睡裙放在一旁,然后拿起那件华丽婚纱,哭着整理,寻找裙子的领口。
从楼裴寂的角度看,婚纱半遮半掩着少年诱人的身段,雪白的肤色细腻若凝脂,他肩膀正在发抖,可怜得不行。
江弄莲找到抹胸的领口,由于他无法站立,只能从头往下穿。
可层层叠叠的裙摆看起来轻飘飘的,但一起举起还是有些厚重,江弄莲还没找到口子,手臂就已经酸了。
折腾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