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

沈言酌捏着江弄莲下颚,冷峻的侧脸深邃迷人,嗓音富有磁性,低沉得像是被沙砾研磨过,透着危险。

“不许提别人。”

他隐忍而克制地挑起少年的下巴。

江弄莲平缓着呼吸,被迫抬起头。

墨发凌乱蜿蜒在雪白的肌肤上,如同宣纸上落墨成画,染上绯色,湿润的唇微微张开,魅惑至极。

引诱着人疯狂犯罪。

“莲莲……”

沈言酌喉结上下滚动,指腹触碰少年的红唇,哑声低哄:“做我一个人的小陛下,只为我盛开,好吗?”

虽然那些都是玩笑话。

但……

他听着很不舒服。

像是整朵莲花被摘去了花瓣儿一样。

江弄莲眸子慢慢回焦,湿漉漉的眼睫脆弱轻颤,眸底一闪而过狡黠的光芒,漂亮的脸上浮起几许耐人寻味。

啧。

不管是真身还是碎片。

占有欲都可怕得要死了。

江弄莲眸底一闪而过精光,指尖在男人冰凉的掌心里轻轻一点,重新提起在接吻前就准备说的‘正事,。

“哥哥先猜一猜,我写的什么。”

说罢。

指尖暧昧勾画。

在男人的掌心里如羽毛般搔刮。

写的是——

饿。

沈言酌愣了一瞬,冷清的面容浮起渴意,心底的猫猫却捂住了脸。

饿?

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沈言酌敛眸,有些不确定地盯着江弄莲,凤眸深沉得吓人:“莲莲,这里是练习室,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