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冷白的肌肤上黑鳞若隐若现,整只蛇都非常烦躁郁闷,恨不得变成蛇形,一尾巴把柜台拍烂。
既然不是洗漱用品。
那应该就是香水。
可小兔子说过他没有用香水。
墨凛崖皱了皱眉,打算去江弄莲的卧室看看。
他刚欲转身。
身后就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是小兔子在蹦蹦跳。
“洗澡喽!”
江弄莲捧着睡衣。
软乎乎的奶音荡着喜悦。
像是棉花糖碰撞上心尖,甜而不腻,有种治愈一切的神奇魔力。
墨凛崖低嗤出声。
富有磁性的嗓音蔓延着一丝宠溺。
“蠢兔子。”
蹦蹦跳跳的。
叫人想把他的脖子一口咬破。
墨凛崖暗红的眸子凝视着门口,在江弄莲推开门的前一秒,高大的身影瞬间消失,残影闪过,变成黑蛇再次隐匿在黑暗中。
这一次。
他躲的位置是装衣服的编织篓。
“嘭。”
江弄莲关上浴室的门,腮帮子像小仓鼠似的鼓起,闷闷不乐撇嘴,自顾自地嘀咕:“哎,夏天好热,我都熟透了……”
说着说着。
少年余光往竹篓的位置一瞥。
白若葱根的手指落在T恤的衣摆处,往上一拉,开始脱衣服。
“……”
非礼勿视。
竹篓里。
墨凛崖默默侧了过头。
虽然他打算吃掉小兔子。
但他可是堂堂的大妖怪,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人类洗澡实在是很掉价。
要看也要正大光明看。
还是边看边把小可怜欺负哭的那种。
蛇蛇蜷着长长的身体,昂首挺胸,懒洋洋垂着幽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