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只戏弄瑟瑟发抖的可怜猎物。

显然。

墨凛崖玩得还挺开心的。

江弄莲越看越气,扯着围裙的蕾丝边,随口怼道:“随便你,反正会被和谐,你想播也播不去。”

“哦?”

墨凛崖眯了眯眼,笑容玩味:“那咬一咬,啃一啃,应该能播吧?”

江弄莲还没来得及说话。

墨凛崖又暗中在少年的腰间掐了一把,懒洋洋戏谑道:“就算都不能播,哥哥也有的是办法欺负你,比如让你穿着性感的裙子拍照,再把照片打印出来,当街乱扔,再比如……”

男人话还没说完。

一团柔软忽然钻进怀里,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时,微痒扩散,携来阵阵诱人清香。

“闭嘴!”

江弄莲不想再听墨凛崖废话,一脚踩上男人的脚,恶狠狠道:“像你这种变态,注定孤独一生,没老婆!”

少年没穿鞋。

只是裹了层薄薄的袜子。

这一脚的杀伤力并不大,像是撒娇闹别扭,加上两人凑得近,小女仆裙摆绽放,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老婆?”

墨凛崖愣了愣,鬼使神差伸出手,抓住一只兔耳,捏着低喃:“老婆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稀罕。”

念着这个陌生的词,男人眉头微挑,低嗤了一声,觉得有些可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

自由洒脱一辈子挺好的,想吃小兔子就养一只,腻了就扔掉。

反正……

怀里的这只小兔子他是吃定了。

江弄莲听出了墨凛崖话里带着的不屑,心想这家伙果然是想念火葬场,嘴角一撇,眸底一闪而过冷意,继续踩!

不稀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