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崖将人抱住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肌肤撩拨,抚摸着少年的伤口,笑道:“小兔子,你可真娇气啊。”

都没怎么用劲儿。

就破皮了?

“变态!”

江弄莲咬着唇发抖,眸底荡漾着水雾,毛茸茸的兔耳发箍已经歪了,雪白的脖颈上残留着血迹,像朵惨遭摧残的花。

他想要推开墨凛崖。

却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墨凛崖注意到少年手腕上有条红绳,微微挑眉,舔着唇上的血迹,戏谑道:“这条手链怪好看的,跟你的血一样漂亮,就是不知道你左边脖子的血是不是一样的美味?”

“你这条蛇怎么这么坏!”

少年软糯的嗓音带着哭腔。

后背抵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衣服打颤,猛地侧过身,一脚踩在墨凛崖的肩上,长睫如蝶翼掀起,眸底满是无助。

“我都说痛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四目相对。

墨凛崖猝不及防一愣,心突兀地疼了一下,很难受。

竟想将少年拥入怀里安慰。

啧。

这小兔子难不成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法术不成?怎么一哭自己又想心软了。

不行!

自己可是堂堂大妖,绝不能被一只小兔子左右情绪!

墨凛崖眯了眯眼,敛去心底复杂的情绪,漫不经心的笑。

“心疼?”

男人苏撩的嗓音富有磁性,此刻却蔓延着听笑话似的轻蔑,他幽幽一睨,笑着伸出手,抓住少年的脚腕,缓缓握紧。

深沉暗红的眸底逐渐涌起了厉色。

“小兔子,恃宠而骄要有度,别以为我需要依靠你睡觉,你就能爬到我的脸上肆意挑衅,记住,你只是我养的小宠物而已!”

江弄莲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