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个鬼填!

这些东西现在对他来说都是烈酒,一喝就醉,醉了兔耳朵就会冒出来。

他可不敢吃!

“怎么了?”发觉少年脸色不好,墨凛崖耐心询问道:“是不是这一桌的早点都不喜欢?那我去让杨婶重新做。”

江弄莲真心烦了。

直接一拳捶在墨凛崖的胸口上。

“……滚!”

墨凛崖忍着痛,委屈凝视。

墨色的睡袍松垮系着,露出大半个胸膛,腹肌上的黑蛇都郁闷地缠住红莲,吐了吐蛇信子。

怎么小兔子又生气了?

自己哪儿做错了?

算了。

一定是他这张脸丑到老婆了。

墨凛崖无奈叹气。

默默去浴室洗净了脸上的奶油。

江弄莲最后什么都没有吃,江弄莲不吃,墨凛崖也吃不下去。

江弄莲冷着脸,闷闷不乐坐在床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酒?”

说着说着。

还抬起雪白修长的腿。

轻轻地,带着几分勾引的味道,踢了踢男人的腹部。

墨凛崖无奈。

只能带着江弄莲来到后花园,变成原型,载着江弄莲去往酒吧。

临走前。

墨凛崖还特意问杨婶要了保温盒,装上早点,让老婆骑他的时候吃。

一路上。

墨凛崖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