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崖微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亲?

小兔子主动讨亲亲了?!

墨凛崖还在处于震惊中。

有点不敢动。

生怕一亲,老婆又生气了。

而醉醺醺的少年得不到回应,红唇一撇,鼻翼轻轻蠕动,晶莹剔透的眼泪说掉就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为什么还不亲我?”

江弄莲眸底水雾潋滟。

眼神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幽怨。

“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花花了?”

墨凛崖心中一慌,连忙帮江弄莲擦眼泪,既惊讶又震惊:“不哭不哭,我哪里有别的什么小花花,我只有你,永远只有你,宝贝,你想哥哥亲你哪里?唇,还是耳朵?”

醉兔子忽然摇头反悔了。

“都不要,滚……唔!”

墨凛崖猛地贴紧。

将少年的拒绝堵在唇间。

男人眼帘低垂,钳紧了江弄莲的腰,幽暗的瞳孔赤红如血。

那冷白的肌肤一直一点点覆盖上黑鳞。

转为性感狂野的麦色。

不管了。

先亲了再说。

醉红脸的小兔子哭着邀请。

他根本……无法拒绝。

墨凛崖扣着江弄莲素白的手。

抵在桌上。

两人的肤色差碰撞出夺目的色彩,在视觉上有种极大的冲击力。

男人长发顺着肩膀滑落。

低头吻着少年。

白嫩嫩的小兔子喝醉了,格外乖巧,毛茸茸的兔耳耸拉着,任由摆弄。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晕染着片片酡红。

宛如春雨浸湿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