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主义还真是令人讨厌。”波尔多神色不善,对于公安并没有好态度。
降谷零对他同样,只等组织覆灭那天将他送入监狱。
……
贝尔摩德从医院离开,躺在病床上的毛利兰惨白着脸。
即便任务中她多次提醒不要闹的太大,波尔多那个疯子还是使用了炸弹。
既然这么喜欢爆炸,那就在火光中见证重要之人成为灰烬。
……
组织的据点又一次爆炸,这次由琴酒亲手引爆的炸弹。
据点中的外围成员无一存活,公安派出的队伍也伤亡惨重。
子弹擦着琴酒脸颊飞过,他也不客气的送回几颗子弹。
若非及时躲在坍塌的墙面后,子弹将会正中她的头颅。
北乃旁边有队员的尸体,支援很快就到她只要将人拖住…
“该死…”
若非直觉不妙探出头查看,北乃一定会错过那颗手雷。
及时找到新的掩体,子弹余量无法支撑她更多时间。
北乃的左手不自然的扭曲着,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似乎已经超负荷。
最后两发子弹射出,琴酒仅受了轻伤。
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北乃切身体会到了。
又一发手雷即便没对她造成伤害,但倒塌的水泥板切切实实压在她的身上。
“好痛…”
她站不起来了。
后背的水泥板压的她连呼吸都带着疼痛,腿丝毫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