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和肺脏有衰弱迹象,应该停过一段时间的药。”
做完全身检查之后,庄锦文对着并不乐观的报告下定结论:
“还好接出来得早,再晚几天,差不多就要准备后事了。”
蓝苏听得惴惴不安:“那她现在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
庄锦文在给药系统里选定几支药剂:“不算悲观,但她的身体不适合给大剂量的药物,我先开几种温和的,看看反应。”
“好,谢谢医生。”
庄锦文在开药的间隙瞥了她一眼,只见这人的眉心恨不得挤出一道海沟,再瞥一眼霍烟,那张冷漠成性的脸居然也挂着深沉的担忧。
于是说:
“放心,治死了赔你一个。起码现阶段,我是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的。”
二人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蓝苏抓着桌边紧接着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庄锦文警告地看她一眼:“别得寸进尺。”
这小丫头,别的医生那里治得半死不活的半成品扔给她,她能把命保住已经配得上一句赛华佗了,怎么话音刚落,就要人醒了?
庄锦文毒舌惯了,霍烟也听惯了,从前都知道是一句玩笑话,但那天,霍烟却煞有介事地去安慰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