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
白昱行道:“不过这孩子取出来不是人,是一枚珠子,珠子上长了一张人脸,一出生就哇哇大哭,饶是卢神医见多识广也吓了一跳,这些都是他的弟子传出来的。”
萧长引想象了一下长人脸的珠子,着实诡异。
“再后来呢?”
“再后来,林尧华以为这珠子是妖孽,便请修士做法,结果只能把人脸烧化,珠子却始终分毫无损,林尧华无计可施,只好把它埋在襄海州最险峻的毒仞山底。十五年后,一位老樵夫带着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去找知府,见到林尧华就说,这姑娘是她在毒仞山沟里捡到的,姑娘说她是林知府的女儿,非要来见林尧华。”
萧长引说:“这个姑娘就是后来的林贵妃?”
“不错。”
“这......或许贵妃娘娘的身世并不简单,那身怪病......”
林贵妃毕竟是皇家女眷,萧长引一介草民不敢妄加言语,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只怕那身怪病是贵妃自个儿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白昱行说:“贵妃一病倒静玄王就带御修去定康宫了,我们没有鬼目,看不见毒瘴妖雾,但在宫外我们都能感到一种凶煞的恶气。静玄王只是在宫外看了看就说:这事御仙台管不得。所以没有一个御修敢立案调查,王爷也不再过问。”
萧长引想起公子玄那冷漠的嘴脸:御修没立案,本王无权过问——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就是她一开始下令不准御仙台管,结果说成与自己毫无关系。
白昱行说:“贵妃身世波诡,太后本就讨厌她,但圣上一见林贵妃就引为红颜知己,独宠她一人,时日长了宫中妃嫔都记恨她。现在圣上龙体渐衰,太-子-党羽逐渐壮大,朝堂后宫逐渐被太后和皇后掌控,所以林贵妃的生死......”
白昱行顿一顿,不忍道:“或许对于贵妃来说,早些死去才是解脱。”
萧长引不禁叹道:“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