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帮我打个官司。”
“要求。”
“坐牢,能坐多少年就让他坐多少年。”
江闻:“了解。晚点把原告的联系方式发给我,我先问问什么情况。”
纪砚清手上没有小邱的联系方式,想到翟忍冬,她的火一下子冒上了头:“明天给你,今晚有比账要算。”
江闻刚进律所就认识了纪砚清,到现在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话,很生动,很不像她。
江闻静了两秒,说:“一个多月不见,你不一样了,那边的什么改变了你?”
纪砚清转身看着破破旧旧的老房子,这次真的在咬牙切齿:“一个拿她的全部在爱我,却不信我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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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钟前,翟忍冬的阁楼。
刘姐欲言又止,显然不愿意提起翟忍冬的事。
纪砚清说:“我和翟忍冬在交往,对她来说不算外人,另外……”
纪砚清举起了手里的照片:“我的照片,我个人形象的项链,我演出的门票。翟忍冬这个抽屉里放的全是和我有关的东西,我有权知道原因。”
纪砚清态度明确。
刘姐见躲不过去,犹豫片刻走过来,看着她手里的照片说:“忍冬生得不好,又因为是女孩子,小时候没少受罪,但她那个脾气你也看到了,硬得很。跟看不上她的人硬碰硬,她小时候能有什么好日子?”
只这一句就让纪砚清喉咙一涩,捏紧了照片。
刘姐叹口气,心疼地说:“忍冬长身体那会儿,吃个鸡毛菜都算是过年。菜是她妈找了没人去的荒地偷偷种了,每天来回走两三里,掐一点给她拌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