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后面还有很多年。”
不可能一成不变。
纪砚清当然知道,只是奇怪在藏冬的时候只需要“她开心就好”的人,怎么忽然就关注她的以后了。
纪砚清叠腿靠向椅背,故意说:“听你这话的意思,不想一直跟我谈恋爱?”
翟忍冬:“不想。”
纪砚清:“嗯?”
翟忍冬:“就不会问你‘以后’。”
现实终归是现实,她们这几天的恋爱基础全部来自于纪砚清前面那些年积攒的现实,从来没有摆脱过。
摆脱不了,迟早就要面对。
她不在乎纪砚清最终会怎么选,一直谈,或者有了新目标忙得三天两头见不上都行——感情只是把两个独立的个体联系在一起,从来不会让她们各自放弃一部分,或者谁放弃全部去迎合、同步。
她今天说出来,只是不想下次再有一个人问纪砚清‘以后’的时候,她还是会和在郑芒办公室一样,犹豫到出神。
纪砚清一开始在她的生命里出场,就带着满身的骄傲和自信,这些东西是独属于她的,舞台只是她用来展示骄傲的途径,不是赋予她骄傲的源头,那她的骄傲就不应该随着现实的变化而变化。
纪砚清不知道翟忍冬看见过自己犹豫的样子,但略一思考就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以后”是明朗的,她们之间的一切才能稳定且持续地发展。
未知会导致无法预估的意外,意外总让人措手不及。
纪砚清想了想,看着对面一身潇洒精英范儿的翟忍冬说:“如果我最后决定回来这里,你会跟我一起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