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挑了挑眉,这小子,刚当上皇帝,就故弄玄虚了,还秘旨,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
嘀咕了两句,盛父把信拆开,然后他眸子眯了,苏闲,居然跑了!
这个兔崽子!!!
盛父提着大棒就冲去了李易营帐。
“人呢?”
盛父盯着卫兵。
这杀气腾腾的模样,让卫兵不禁后退一步,皇上的老丈人,这一棒下来绝对白挨。
“皇上说帐里闷热,出去散散。”
“散散?”盛父冷哼了哼,眼睛瞥见周逄齐过来,他敛了敛面色,“老匹夫,你不是军务繁忙?怎么出来溜达了。”
盛父这几日,只要是独自找周逄齐,必定进不去营帐。
这气没释放,自然是越积越多。
周逄齐看了看卫兵,越过盛父径直进了去,空空的营帐,让他眉心蹙了蹙,“人跑了?”
“出去纳凉而已。”盛父悠悠开口。
“到底是女婿,再气也不忘给他遮掩。”周逄齐拿出怀里的信,“他往大乾去了,酉时才让人派信,可见早有计划,应该跑远了。”
盛父瞥了瞥周逄齐的面色,看不是诈他,顿时显现怒容,“那个兔崽子!”
“事已至此,只能是照他说的做了。”周逄齐没盛父那么气恼,苏闲这撂挑子的行为,虽然欠抽,但各种事宜,他都做了安排,照信上的来,足以稳定朝野。
宫殿未修成前,无需早朝,现阶段而言,苏闲在不在,确实不重要,就是消息不能外泄,会引发民众恐慌。
“周将军,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