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很快便将重点抓住了,他有些开心地冲着苏兮激动地说着。
但苏兮的表情看起来却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她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安顾,沉声询问:
“但是什么?难道那母蛊的主人有猫腻?既然这丧尸犬都能无缘无故的出来攻击人类,那就说明...这很有可能是下蛊者派来的。到时候我们不仅不能杀掉下蛊者,还得想办法让他活着去解开温然的蛊毒,对吧?”
安顾微微点了点头:
“咳...你说的没错,但我说过了,如果是末世前你这套是说得通的。实不相瞒,那母蛊的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丧尸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没办法活着离开苗寨的原因。”
“你小子,又想骗人是吧!”
阿尔珀气急,又想伸出拳头去揍他,这次却是被温然给拦住了。
“阿珀,你先听他说完。”
“呼...”
安顾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暴躁”后,便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次废话地跟你们讲一下这个寨子的状态了。原本他的蛊毒是有解决方法的,虽然很困难,但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两句,那就是将子蛊逼出来。但这样做的风险极大,受蛊者很有可能会变成傻子或者当场死亡。而且想要完后才能还有一个条件:母蛊和子蛊必须同时在场。”
“我们这儿其实一直都是半隐居于山水间的状态,从老祖宗那辈开始,苗族的后人们便在此处勤勤恳恳的开垦荒地自给自足。原本这样下去,后人们会一直悠哉下去。直到有一天...”
说着,安顾突然抬头望着天空,像是在回忆什么般,脸上充满了思念。
“寨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位神医,据说他可以治疗任何人的疾病,不仅可以医治各种疑难杂症和骨头再生,甚至还能妙手回春地把将死之人救活。渐渐地...这样的传闻便传到了世界各地,因此,寨子也因此而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