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不走,她都已经回来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哎,奶奶,您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啊!”安言昊挡在我的身前,结果挨了老奶奶好几下毒打。
“快滚!不许再进来,滚!”老奶奶挥舞着扫帚怒骂道。
“奶奶您别打了,我们这就走,哎呦!”安言昊连连哀嚎。
这老奶奶别看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挥起扫帚如同吕布在世,力道又狠又重,抽得安言昊满地乱蹦。
我们两个就这样被她活活打出了门……
逃也似的钻进车里,那老奶奶才一脸阴翳的回到厂房中,重重把大门关闭。
安言昊身上满是灰尘,鸡窝般的头发里还掺杂着几根扫帚枝,狼狈地靠在驾驶座上。
“不是……这老太太有病吧!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呢,这厂房又不是她家,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我刚才把百米赛跑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不停喘息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老奶奶就是住在这里呢?”
“不能吧!”安言昊惊讶不已,“这鬼地方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她待在这里做什么,看大门?”
我睨了他一眼,“也许她就是在看大门呢?”
安言昊似是觉得我疯了,不能置信地看着我,“这鬼地方有什么可看的?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难不成,怕人来偷她的纸人太奶?”
待我喘匀了气,冷静分析道,“或许,她只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安言昊问我,“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暂时我也弄不清楚,但这个老奶奶肯定知道些什么的,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但绝不是现在!”安言昊启动车辆,一脚踩下油门,“刚才我差点被她的打狗棒法给乱棍打死了,赶紧走赶紧走,待我学完降龙十巴掌再来会会她!”
我抿唇一笑,觉得他形容的还挺贴切。
回到市区,我和安言昊在学校门口分别。
安言昊却扭扭捏捏的不肯走,“姐,你今晚真不去啊?你难道忍心看我去送死吗?”
我伸手把他脑袋上的扫帚条拿下来,一脸慈爱的说道,“老弟,不是姐不帮你,姐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悠。
对付一个鬼都费劲,那种大凶之地,我实在爱莫能助啊!”